禁忌玉宴秀女被各种玉势调教H

春风拂过御花园的梨花枝,白玉台阶上跪着一个青葱似的身影。杜秀女抖着双手接过太傅递来的瓷碗,汤面漂着三片薄荷叶,底下泛着幽青的光泽。她咬着唇将汤水灌入口中,舌尖瞬间漫过一种说不清的甘苦——那滋味像是青梅浸过雪水,又像春闺绣房里腐烂的绣球。
待她察觉异样时,后宫已流传着荒诞的传言。有人说夜巡官兵瞧见合欢树梢掠过一袭青绡裙影,裙摆半遮半掩间露出纤白腰身;有人在凌霄阁撞见一道窈窕身影贴着朱墙滑行,衣角划出的痕迹竟似青玉生辉。
一、青玉君的把戏
未及酉时,花朝殿的铜漏已敲过二更。杜秀女蜷缩在梧桐根后,耳畔忽传来瓷器相碰的清脆响动。转角处缓步走来的青衫男子腰悬青玉佩,那玉色沉沉似深潭,抬手时衣袖里竟迸射出细碎的玉芒。
"杜姑娘深夜不寐,可是在等某家?"男子哂笑一声,抛给她一枚巴掌大的碧玉令牌。杜秀女还没来得及细看,喉间已遭铁钳般钳制。她尝到舌尖的血腥时,青玉君已在她耳畔低语:"往后每三日,你须在这花阶之上迎候八方玉势……"
二、碧玉使的圈套
卯时三刻的晨光方照进咸安宫,杜秀女瘫坐在太液池畔。肩头被掐出的青紫还未褪去,她却听见内侍慌乱的脚步声:"圣人驾到——"转头望去,十二御林军抬着金辇而来,辇中那人摘了玉冠,鬓角斑斑白发衬着脸上暴起的青筋。
刚要解释,身后忽然传来瓷器摔碎的炸响。太监总管捧着玉盒踉跄时,一串碧玉璎珞"唰"地划过庭院。杜秀女看清璎珞上刻着的蟠螭纹时,腰间玉佩骤然发烫——那阵灼烧感顺着脊背蔓延,她嗬嗬倒抽冷气的当口,殿前已跪倒百余名身披玉甲的执事。
三、玉海宫的抉择
辰时初,三仪台下涌起怪异的雾气。杜秀女的十个指节正在生出透明的玉膜,指尖血色暗沉如淤泥。掌管玉海宫的老嬷嬷提着一盏琉璃灯凑近细看:"好标致的玉根苗……"话音未落,天井四角忽然泛起幽蓝的光晕。
三百六十五块青玉砚同时碾碎的声响震得人心脏发颤。那道穿梭于青磷剑光中的身影 exposing 过来时,杜秀女看清了碧玉使的真容——那人卸下头盔时露出一张棱角生辉的脸,额间的伤疤恰恰映衬着腰间那方九霄环佩。
玉脂浆灌入喉咙的刹那,她骤然感知到体内游走的上百道玉气。那些缠绕经脉的玉息忽而化作绞索勒颈,忽而变成鞭子抽背。正要昏厥时,耳畔传来碧玉使沙哑的叱喝:"撑住!今晚就要试试你的玉骨血……"
四、血玉新生
戌时二刻的木漏声第七遍时,露台上躺着半人高的杜秀女。她胸口迸裂的玉甲片上凝着暗红色的霜,在月光下闪着诡异的光泽。殿角跪着三十一名玉势使,碧玉使抄起地上的蟠螭剑正要砍碎她的玉髓,忽然听见咽喉梗咽声。
"让老身再试最后一次——"老嬷嬷捧着青玉葫芦凑近鼻息,壶里咕嘟咕嘟翻腾着紫气。杜秀女的指尖忽然泛起异样的血色,那些游走的玉气竟凝成透明的筋脉攀附在皮肤表面。
当血色在掌心凝结成月牙状的玉纹时,太液池的水竟泛起血色涟漪。碧玉使拖着她冲向十三陵方向时,御道两旁的琼花树忽然炸出赤焰,栖息其上的青鸾仰天长鸣——那声唳叫震碎了西华门上的二十五块秦砖。
五、血玉刻骨
转眼到了高三十六步石阶前,杜秀女忽然扯住碧玉使的袖襟。那抹猩红顺着袖口蔓延时,腰间的玉佩竟渗出金汁。碧玉使剖开掌心灌入她的血玉髓时,石阶下忽然传来震天动地的 chaining 声。
月牙形的玉玺从地下浮起时,周遭游走的玉气陡然化作血色龙麟。杜秀女的瞳孔骤然放大,她看清龙麟脊骨上刻着的八个字——"血玉渡劫,玉骨成皇"。
当最后一道玉气被吸收进血玉髓时,十三陵前已积起三尺赤霜。碧玉使掷出最后一件玉器时,那柄刻着饕餮纹的玉圭竟化作三千丈长河,将满地狼藉的玉器冲进地下。
杜秀女躺在玉海宫冰榻上时,看见殿角倒悬的血玉菩萨忽然垂下头颅。那尊雕像的三千青丝正在逐渐转为赤红,而她掌心月牙纹上,正渗出一滴渗着金砂的血珠……
